“陛下记得昨ri臣向陛下汇报的有关新式窑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才昨天的事情，崇祯皇帝怎么不记得，只是不知道钟进卫具体是想什么，就静待钟进卫的下文。

“那些工匠用了那么多年窑炉，只知道冬夏炉温不一致，却不知其原因，只知道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如果他们能像臣一样读过书，有了见识，不定水泥，玻璃的早就发明出来了。”

钟进卫完这个，好像觉得和读书的关系不是特别大，只是肯不肯动脑筋的问题。

就又补充道：“而且，工匠给臣画的那个新式窑的草图，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看得懂。就不利于传承。”

一完，感觉还是言不达意，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这个全民基础教育的意义怎么这么难表达啊。现在都到这份上了，不又不行，而且这也是历史的必然，肯定要服崇祯皇帝来推广的。

崇祯皇帝看到钟进卫忽然不话了，有点奇怪，就问道：“钟师傅，怎么不了？”

钟进卫有点尴尬，刚刚还跟崇祯皇帝夸口有很多好处，可现在自己就是不出很通俗易懂的例子。

忽然，钟进卫有了个想法，就对崇祯皇帝道：“陛下，臣一时表达不清，臣想问陛下一些问题。”

崇祯皇帝不禁心里有点好笑，钟师傅每次不清楚的时候就坦白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不过朕喜欢诚实的人，不清楚就慢慢，没关系。

崇祯皇帝点点头，对钟进卫道：“钟师傅，不要急，慢慢就是了。”

钟进卫感激地点点头，然后问崇祯皇帝道：“陛下，官吏欺压老百姓，如果拿只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和读书识字的百姓比，那个更容易欺压？”

“当然是未曾读过书的百姓了。”这点之前已有过讨论了，还用再，崇祯皇帝心里想着，不过还是配合钟进卫答复了他。

“那么选拔一千名官吏，是从一万人里面选出的官吏强一点呢还是从一亿人里面选出的官吏强一点呢？”钟进卫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