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王秀娘的说法,此次用毒乃是无色无味的神仙醉。
这神仙醉的药效极猛。
半个时辰后起效,药力侵入骨血,一个时辰内妖魔鬼怪全放倒。
而现在尧姬尚且清醒,保险起见应再等等。
“就…”尧姬低眉垂首,支吾着表演女子娇羞:“就想请公子看一看……赏一赏……尧姬为公子练的…花房舞~”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有种明明羞得要死可还是要抓住机会壮起胆来示爱的感觉。
“啊,是这样~”韩昭差点就信了。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讲的不是美人有多美,而是美人她柔,她惹人怜。
而懂得柔美并用,并且捎带点情趣诱惑敢骚愿意浪的美人,她就是天底下最毒的药。
显然尧姬很懂其中门道,称之为纨绔杀手不为过。
韩昭脑子里清楚得很。
花房舞并不是普通的舞蹈。
它是浪。
准确的说是海浪,巨浪!
这个世界的厕所也叫茅房,好听点叫花厕,而雅致的说法就叫花房。
所谓的花房舞,就是极糜烂的乱炫…
记忆中,有不少玉侍炫过。
“公子…可否…随尧姬同去?”尧姬声细如蚊的催问。
韩昭定睛一看,这女人甚至连耳朵都羞红了。
如此演技不颁個影后是老天不开眼。
他想了下,以此拖等毒性发作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那,你在此处不要动,本公子吃个橘子就过来。”
“吃橘……”尧姬茫然抬头,然而人已经离开窗前。
听着那匆匆离去的脚步,她的目光渐渐幽深,嘴角随之疯狂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