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乐有点犯困，全是客套话，后悔答应了这事。

华老又开始嘀咕了，再次叮嘱道：“你是底牌，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你就当是我的学生来长见识，不准答题，不准出风头，看看能不能遇到有难度的题”

查乐敷衍的点头。

一路上就跟着华老应付各种人际关系，关键查乐不擅长处理这个，华老全程还得给她擦屁股，忍无可忍把查乐拉到角落。

“查乐，别人跟你说，我听过你的名字，年少有为，你不能说：哪里哪里，都是虚名”

“别人就是客套一下，哪里可能听过你的大名…”

“别人跟你说小小年纪这么聪明，你不能说：不小了，马上17了”

“一下把天聊死了，别人怎么接？”

“别人问你数学怎么样，你不能说：蛮好的”

“要谦虚，华夏美德”

查乐认真请教：“那我应该说什么？”

华老深吸一口气道：“有人夸你，你就说一般一般”

接下来带着查乐继续转悠。

“小姑娘这么年轻，能来参加这国际数学大会，可见成就不低啊，长得还好看”

查乐：“一般一般”

华老捂住额头把查乐拖走。

查乐不懂：…我不是很听话吗？

第二天查乐就没去了，后天要去学校报到，大后天开学典礼，接着24天的军训，要了老命，难受…

还想应付完国际数学大会就继续琢磨琢磨酒店，打算先在京市开一家，慢慢普及全国一线城市。

人手得培养起来，好多事都没人干，突然就要开学了，时间完全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