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华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下降一个弧度。

不怪她露出这样不以为然的神色，因为在那個时期，绝大多数香港人都是看不起内地的。

在很多香港人的眼中，内地贫穷、落后，全是一群乡巴佬，和富足的香港比起来，内地简直就是一座大型的贫民窟。

很多香港电影也曾毫不掩饰地暴露了这一点，比如许冠文的《合家欢》，毛舜筠的《表姐，你好嘢》等。

李灵玉在国内或许是一线明星，可是在很多香港人眼中，她连听都没听过。

他们不知道内地最红的歌手是刘欢，也不知道内地票房最高的电影《生死抉择》，早就打破了香港电影的票房纪录，更不知道内地庞大的人口市场，对于香港意味着什么。

他们宛如上世纪的“贵族”，还用着抱残守缺的目光审视内地，感觉这里是一片荒芜。

但关沛珊接下来的话，却彻底震碎了方一华等人的三观！

“看样子，mona姐应该是不认识了？那好，我来揭晓答案吧，这个人是目前内地正当红的女歌手，她的地位，可能跟芳姐在香港差不多。”

“哦？”

听到关沛珊说李灵玉等于是内地的梅雁芳，方一华这才稍微扬了下眉头。

要知道，梅雁芳可是被称为“香港的女儿”，她虽然出道时间不长，才6年，可是她已经拥有4张白金专辑，是目前香港风头正劲的大人物。

难道那个李灵玉也在内地很受欢迎？

迎着方一华将信将疑的目光，关沛珊又问道：“那mona姐知道，这个李灵玉，她的专辑销量是多少吗？”

听到这个问题，方一华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