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在乎的摸出烟来,抽出一支递给龚连山。
“哎呀,你说说,男人啊就是难以取舍,几個姑娘各有千秋,我谁都不想放手啊!”
龚连山一听心里一跳!
“邢涛,你也别光提醒我,你自己这事得赶紧断!不然真能出事!”
“放心,她们都有求于我,还能去告我?再说了,我也没强迫她们啊!”
“哎呀!邢涛,你小子可别吊儿郎当!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草,我心里有数!”
“趁着还有时间,千万别大意!”
两人聊了一个多钟头,龚连山回招待所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他跟着樊勇一起回了农场。
原本他想直接回单位的,可一想,邢涛一连提了两次运动的事,自己不能不给家里人说。
在丁字路口,他就下了车。
一路往家走。
一个多钟头后,走回了家。
他先去油库找到了大金牙,拉着他去食堂跟老爸汇合。
三人一起回了家。
俩老头很奇怪,问他有啥事。
龚连山说了自己去北安开会的事。
姚凤仙见爷仨一起来了,赶紧张罗起午饭来。
俩老头看着奖状和证书,心情激动。
就连做饭的姚凤仙都跑来看稀奇。
龚连山给老爸和大金牙散了烟,又沏上茶叶。
三人坐定后,他才开口。
“爸,沈叔,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伱们说一声!”
“啥事啊?这么神秘?”
大金牙乐呵呵的调侃道。
“是啊,儿子,有事就说。”
一句话,把两个喝茶的老头呛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