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战友,以及伙伴,晖洁,我听说你在维多利亚留过学,千万不能沾染他们的习气啊,我和塔露拉之间的关系非常纯洁,根本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别解释啊,你一解释,弄得我好尴尬。
陈闹了个大红脸,她刚才未必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被道破时才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阿丽娜叹了口气,又说道:“塔露拉说她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小时候碰到陌生人时,都会躲在她的身后,被欺负了也会叫姐姐,她没少帮忙打架,可是回到家,魏先生第一个责罚的也是她,她可替你背了好几次黑锅呢。”
陈默默捏紧了拳头,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塔露拉这女人到底都跟别人说了什么啊?!
“她那些年过的挺苦的,我们在冰原上求生时,吃过树皮,吃过草根,什么能吃就吃什么,可是还有不少人饿死了,她饿的受不了时就会说你的事情,说她有一个妹妹,许多年没见过,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被人欺负时,还有没有帮忙出头的,想介绍给我认识。”
白鹿说的风轻云淡,陈却一点一点张大了嘴巴,她有想过乌萨斯荒野的生存可能不好过,但没想到会如此恶劣,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活了下来,并且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她给你写了很多信,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就自己看信,不过从来不肯给我看,也不把信寄出去,我想她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吧,这些事情,以后有空你自己去问她吧,她挺孤独的。”
陈的手指缠在一起,低下头,头发垂在身前,轻声道:“她做了那些事情,总有一天要接受审判的。”
“可是谁来审呢?怎么判?谁有资格审判,又能代表谁?”
陈不说话了。
她不如之前那般纯粹,那般嫉恶如仇,也许是伦蒂尼姆的情景剧改变了她,也许是多索雷斯之旅令她有所感触,此刻她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