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

狠人面容古井无波，对这个称呼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过去的岁月中，她有过许多身份。

吞天魔帝，狠人大帝......世人畏惧她，在她行走世间的时候，八域朝拜，万族俯首，莫敢不从！

世人惧她，恨她！

在她“死”后，掀翻了大帝道场，功法传人也被屠杀殆尽。

甚至，连功绩都被人为抹除。

她也曾是“天帝”，南岭天帝无敌世间，镇压万古，一剑扫平天断禁区，绞杀皇道火灵。

丰功伟绩流传于世，经久不衰。

狠人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霞衣，霞衣面容呆滞，但双眼中透露出的不安和恐惧却无法掩饰。

“我若要杀他，你能改变？”狠人摇头。

霞衣的声音微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原本对这个荒奴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此刻的情况却颇有趣味。

她其实不喜杀戮，第一世时，她一介凡体，想要证道必然要使用非常手段。

“我...我该，如何还回她！”老疯子眼中带着恳求。

虽然，他明白，霞衣六千年前就已经死了，成为荒奴，就算再怎么复活也不可能恢复生前的记忆。

但老疯子心里还存留着最后一丝希望，他相信大帝的手段绝对不会仅止于此。

果然。

“未来，你会遇到一个名叫叶凡的人，我需要你收他为徒，传授他九秘与拳法。”狠人淡漠说道，目光落霞衣的身上，“她六千年就已死去，我可解开她身上的‘荒’让她霞衣回归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