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马伯兴再退三尺脚下突然一空,一下子坠下擂台。
他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居然被打下擂台了!
他败了!
他居然败给了那个狗一样的东西!
而台上的那个人,现在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正偏着头对主持比赛的村老催促:“宣布我胜利吧。赶紧打下一场。”
那村老也呆楞着呢。
朱敕才什么实力,怎么把马伯兴给打下擂台了呢。
这就跟一只羊把一头狼给顶飞了一样离谱。
“那个少年人有点邪门,他先前破解乱箭打用的那套拳术有古怪。得查查他从哪学来的。”中年贵客对马村长说道。
“管事大人见过这种拳法?”
“有点道门禹步和阴阳化生拳的味道,但是手法又不像。”
“回头我把这套拳法抄一份给管事大人。”
“没必要。这就是道门最基础的小玩艺,没有后续的高深法门,几手拳脚功法又顶什么用。”
中年管事摇头说道。
拳脚上的功夫是八品以下修士才琢磨的小道,八品以强者隔空杀人,又快又狠,再高明的拳脚功夫又顶个屁用。
他一天忙得狠,哪有空摆弄这些玩艺。
此刻那位村老也终于宣布朱敕获胜,接下来由蓝春野与刘子翼对决。
“朱师弟你过来,我帮你裹一下伤。”
朱敕坐在擂台旁休息,等着看蓝春野怎么揍刘子翼,听见马盈盈的招呼,只当未闻。
裹个屁的伤,你怎么不给你哥裹伤去。
你就是奔着给我下点药来的。
老子连你一口水都不喝,裹什么伤。
“朱敕你快下来,让我看看伱的手要不要紧。”
蓝淑贞腰上挎着一個小皮包,也来到擂台下边,仰着头细声细气地对朱敕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