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从还不行吗!”
刘前辈被刀架在脖子上,还割出血来,立马就怂了,眼睛里甚至还隐隐泛起了泪花。
她确实很想大喊救命,可是葛函芝她们这些能做主的人,全都在忙着审讯马夫人。
院子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少年,朱敕打开门根本都没背着那两个人,很明显就不怕她叫喊。
她如果喊了说不定更危险,也更丢脸,所以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忍了。
刘前辈虽然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可是她样貌也就四十多岁,还有那么一点姿色。
因此朱敕看自己把人家老太太都给吓哭了,心里多少也有那么一丢丢的负罪感。
有一点,但真不多。
此时的他,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傻小子,现在再有人敢欺辱他,他就敢把欺辱他的人,像是白景生那般,按在茅坑里弄死。
对付像是刘前辈这样的人,他可以谦虚有礼,做出结交的态度,如果对方不接受,那他也不想客气。
反正他要的是道侣,又不是处女朋友,还得哄着。
只需目的达成了便好,结果早晚都是一样的。
她可不可怜,委不委屈,可用不到自己来操心。
九十多岁的人了,多做点贡献,以后咱行侠仗义的时候,就当帮她积德了。
拿出纸笔,当即又写了一份道侣契约。
签好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然后交给刘前辈。
刘前辈仔细看了一遍契约,发现没有为奴为婢之类的过份的要求,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也写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这就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