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也不贪,只要一根就足够了。”
“你倒是个讲究人。”
马盈盈也是一笑,撇过脸对朱敕道:“朱教主,你要是弄丢本教圣物,本圣女就只能带走另一根圣物,替你保管了。”
“好哇,我还没输,你们俩个就合谋分赃了。
那京观大哥,咱们就不罗索了,请吧。”
朱敕抬手把刀扔回给京观,紧跟着周身阳煞呼地一下爆发,腾起寻丈高的赤焰。
京观伸手抓刀,猝不及防,就觉得自己面前突然有一座洪炉的闸门大开,难以估量的高温席卷扑来,燎得他头脸上的毛发都焦了。
而他的手才抓到刀柄上,便像抓在烧红的铁条上一样。
嗤!
手掌被烧得青烟直冒,发出焦糊的味道。
“你个混帐敢阴老子!”京观暴怒。
他好意借刀给这小子看,这小子竟然在他刀上动手脚,若不是他老于江湖,手上早就布着内息,化解掉刀身上凝聚的极阳真息,刚刚这下整只手就给废了!
呛!
拔刀出鞘,刀身果然赤红如炭!
真踏妈的好!
老子就趁热,砍你个痛快!
京观意态癫狂,整张脸刹那爬满青黑色的血管,形同恶鬼。
刀上骤然腾起两尺多长的腥红的刀气,紧跟着刀气崩散化为亿万点腥红,似大漠狂沙糊向朱敕。
风沙障目仅是前奏,旋即一抹苍凉孤绝的刀光,自下而上,如同烽火狼烟,直将黄沙弥漫的天与地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