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烁间,便暂且先放下手中的事,随手下来到了看押白仲的军帐之中。扫了一眼那桌上一口未动的饭食,继而开口,微笑道。
白仲显然已心存死志,这才绝食拒水。
甚至要不是身上被知牙师下了禁制,怕是早在疆场上,便自绝于天下,随一众镇北军而去了。
死都不怕,还畏惧其他吗?
因而知牙师的一张笑脸,直接等了个寂寞。白仲依旧闭目不语,如同木头一般。
而白仲的这番做派,也激怒了随知牙师而来的随侍。其中脾气火爆的更是当即暴怒,直接站了出来,怒声恶气道:“兀那南人,右谷蠡王在问你话呢!你是哑巴了吗?”
知牙师白仲都不挑,更不用说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小随侍了。
因而白仲依旧默然,顿时让那随侍怒火更盛。
眼见其就要悍然出手,让白仲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知牙师终于挥手示意,制止了随行的举动。而后笑容不变的对着白仲道:“白世子,尊重是相互的。本王看在你是镇守府世子的份上,这才以高规格礼遇。
但本王的礼遇,确也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筹码。
相信本王,触怒本王的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
白仲闻言终于睁开了双眼,凝视了眼前正盯着他的知牙师良久,终于开口,淡淡道:“是吗?我还真想试试。”
“……哈哈哈哈,好,好!既然世子这么说了……”
知牙师就这么盯着白仲看了片刻,继而便大笑了起来。良久,笑声才缓缓收敛,接着也不在去理会白仲,直接对着一旁的手下冷声吩咐道:“伺候白世子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