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对真正荷鲁丝的忠诚，背叛帝国的牧狼神，其内在已经可以说绝对是另外一个很难被定义为人类的东西了。

“我确实试着接受了这個样子，光欲并非我的父亲，祂却在以邪神的身份，给予我真正的家庭教育。

当你们在这艘肮脏的战舰上几乎要因为死战不降而将面临一场甚至不如死亡的折磨时，我向祂问了一个问题。

祂用那个问题来反问我，那时我才明白，我个人的荣誉与骄傲，并不能称得上是比你们——我忠诚的子嗣之生命更宝贵的东西。

我不屑于我那点可怜的羞耻心，那无法和你们相提并论，我会砸毁任何用来称量它们的天平与砝码。”

荷鲁丝诉尽衷肠，摘下了面纱。

洛肯看了一眼，失神了几秒，接着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你可能不知道这几秒是什么概念。

阿斯塔特的大脑都接受过改造手术，以确保他们能够快速应对变幻莫测的战场，他们看上去穿着笨重厚实的动力甲，实际上灵活得吓人就是这个原因。

将阿斯塔特拿到古泰拉去打电竞，个个都是全职高手——前提是外设得符合他们的体型。

这几秒，都够回忆一生两次了。

“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荷鲁丝还以为洛肯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

“伟大的牧狼神，众光之主给予您的并不是耻辱又或者别的什么。

祂确确实实让您有了更多的底牌，当人类之敌试图暗算帝皇的首归之子时，它们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

然而就算它们能够成功……

您的那具躯体死去，您也可以在这具身体里重新复苏！

您，拥有不止一次生命！

甚至，我怀疑赐予您这一切的祂还有更深层次的用意，只是以我的智慧，再无法揣度了。”

洛肯惊叹于第六邪神的艺术造诣，无论是对方的布局，还是针对一切做出的种种应对。

当然，也有把荷鲁丝捏的这么好看的成分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