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就是自己，或者说是自己的命运……

空！

一道黑暗、邪恶的气息从嘉陵关后方笔直飞射而来，恐怖的死神镰刀在下一刻将海神重创。

那是象征着堕落与黑暗的神祇，罗刹神！

之后的战斗已经没有孟夜的身影，所以他所看到的一切也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罗刹神和天使之神纷纷出现，联手将海神击杀。

然而既然已经成为了海神，他又岂会那么容易死去。

神界，或者说海神不会允许。

弥留之际，孟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身旁，绝美的面庞上只有悲伤。

“骗子……”

意识彻底陷入一片虚无之中，孟夜心中久久不能平复，这是他上一世未曾见到过的光景，但结局似乎并没有改变多少。

……

再次出现在系统的梦境之中，孟夜矗立良久，系统也没有打扰他，而是让他独自思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孟夜才问道：“系统，命运真的可以改变么？”

看到了自己的结局，那个巨人确实已经是他能想象的自己的理想状态，以极限斗罗的修为和主神一战，甚至仅仅只是输在了神体和神力上。

但结果带给他的感觉依旧只有绝望和无力。

【当然可以！】

系统的回答十分干脆，甚至给孟夜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精神一振。

【宿主应该有很多疑惑吧？比如为什么最后是你独自面对唐三战死，为什么神界没有选择你，而是选择唐三。】

“不，这个我倒是多少能想到一点，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宿主比本系统预料的要聪明，这样一来逆转命运的可能就更大了几分。】系统沉寂了片刻，似乎也没想到孟夜会想到这么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