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取走了江淮军的全部军饷之后晋艺宸没再继续去找辅公佑的麻烦,相反却是随便找了一座营帐闯了进去,并在悄无声息地将帐中之人杀得只剩一个之后又拿起一把钢刀驾在了那名幸存者的脖子上。
这还不算,而后在又是几个巴掌将这名幸存者扇醒后只听其又是十分恶狠狠地道:“说,祁老大的人马驻扎在哪里?”
“祁老大?”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这位刚醒来的幸存者也顿时就有些错愕。只是话虽如此,可在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之后其却还是立即就慌张不已地道:“在最东边一营,因为他们是先遣队,所以在最东边。”
“哦,最东边吗?很好!”
说着没有任何犹豫的,只见晋艺宸手中的钢刀顿时一滑,以致于这人也是立刻就步了自己诸多同僚的后尘。
……
最东边一营的最中间的一个大帐中,在见到里面只有一人在此就寝之后晋艺宸立即便是故技重施,以致于在拿起旁边的一把钢刀驾在了这人的脖子上后又是几个巴掌扇过去地将其给扇醒了过来。
这还不算,而后不换汤也不换药的,只听其又是恶狠狠地道:“祁老大,我问你,你手下的李靖在哪一个营帐?”
“好汉饶命。”如之前的那兵士一样,李靖的这位上官也是及时地醒了过来,并在搞清楚状况后第一时间就向晋艺宸讨饶了起来。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晋艺宸顿时有些不耐烦地道:“少说废话,快回答问题!”
“是,是,是。”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祁老大顿时连说了三个是字,并且在之后又如实道:“李靖在最靠近栅栏的那个营帐,然后因昨日顶撞我而被我责罚了三十军棍的关系,是以你看到那趴着睡觉的就是他了。”
“是吗?”
说着只见晋艺宸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笑了笑道:“嗯,谢谢你了啊!”
“哪里。”祁老大闻言顿时有些诚惶诚恐地道:“毕竟……”
祁老大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时晋艺宸手中的钢刀顿时便是一滑,以致于这个原着中因强抢民女而被李靖射杀的贼兵立即就提前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
“李靖,你对当今天下的形势怎么看?”来到李靖所在的营帐并搞定一切之后,晋艺宸立即便摇醒李靖并问起了他这个问题。
言归正传,李靖如今才二十来岁,并且身形挺拔、满脸刚毅。不仅如此,在醒来看到自己帐中同僚都已死去后其非但没有半点惊慌反而还十分平静地道:“现在义军有三股最大的势力——窦建德占河北,杜伏威占江淮,翟让据中原,形势逐渐分明,亦把隋军分割得支离破碎。”
“哦?”晋艺宸闻言顿时捧哏道。
“这还不算。”这时只听李靖又道:“而除此之外借起义为名四处抢掠、意图分一杯羹的黑道势力亦是车载斗量,以致于若要世间恢复清明的话实在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光。”
“是吗?”
说着只见晋艺宸顿时满是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在你看来包括朝廷在内,谁是最有前途的呢?”
“这个嘛!”李靖闻言顿时想了想道:“坦白说杜伏威名气虽大却不是争天下的料子,以致于既纵容手下又贪眼前小利不说,还喜欢强行拉夫入伍,弄得天怒人怨,村镇荒弃,实是饮鸠止渴的下下之着。我起初还当他是个人物,现在可看得通透了。”
“是吗?”
说着只见晋艺宸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翟让呢?”
“很简单。”李靖闻言顿时又道:“纵观现今形势虽说义军处处,但真正算得上是出色人物的却没有多少个,而其中声势最盛的首推瓦岗军大龙头翟让。不过翟让的手下大将李密声势尤在他之上,又深谙兵法,以致于如此主从不明将来必会出事。”
“是吗?”
说着只见晋艺宸顿时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李靖,在你看来李密又是否是最有前途的呢?”
“呵呵。”这时却见李靖顿时哑然失笑,然后又道:“最有前途这四个字用得实在有趣,以致于也足可见前辈您也必是雄辩滔滔之士。”
“哪里。”晋艺宸闻言顿时摆了摆手,然后又道:“还是说回刚才的那个问题吧!”
“好!”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李靖顿时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说实话,李密不但是当今有数的武林高手而且还更是用兵如神的兵法家,以致于在加上为人亦有领袖魅力之下表面上看也的确是足可问鼎天下的人物。”
“是吗?”
说着只见晋艺宸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李靖,不知在你看来他的表面之下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