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婚纱店里出来,陆叮咛竟然接到了翟岐山的电话,他消失了一个礼拜,他只说半个小时后要她出现在他家里,都没等陆叮咛拒绝就把电话挂了。
她只好赶了过去,一进他家,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水味,甚至有些呛鼻。
翟岐山从楼上探出脑袋来,他头上绑着绷带,一脸胡渣,又一副憔悴的模样,带着命令的口吻朝陆叮咛的说,“上来。”
陆叮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她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就看翟岐山坐在床上,头上、手上都缠着绷带,明显一副病人的样子。
“你怎么了?”陆叮咛问他。
他则无所谓的回道,“出了车祸,今天才出院。”
车祸?陆叮咛有些奇怪,“我听蒋远舟说你出差了。”
“是吗?他可能弄错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随即又有些不满的说,“我都出车祸了,你怎么不担心我?”
“严重吗?”陆叮咛问。
“小伤,几天就好了。”说着,他走到陆叮咛面前,用带满胡渣的下巴在陆叮咛的脸颊上蹭了蹭,“不过我现在是病人,没有人照顾,怎么活啊。”
陆叮咛有时候觉得他像一头没有理智的猎豹,弄得自己死去活来,有时候他又像个孩子似的,弄得自己束手无策。
她轻轻推开他,看着他受伤的额头和手,一脸严肃的说,“医生一定跟你说过,不准碰酒不准抽烟吧,还有,伤口一定不能沾水,该吃的药也要定时吃。”
翟岐山嘴角轻扬,附身凑到她面前,说,“还没嫁给我,就学会做翟太太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陆叮咛白了他一眼,刚往后挪了两步,就被翟岐山拽回来了,他把受伤的手抬起来,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陆叮咛,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怎么刮胡子?怎么洗澡啊?”
不用猜都知道翟岐山在想什么,陆叮咛嘴里咒骂了她一句,“你还真是禽兽。”
没办法,陆叮咛只好跟着他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