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回办公室坐下，茶几底下时不时传来声音。

冬小麦抓了抓柔软的头发，他现在有些烦躁，不知道这个关系户能藏到什么时候。

他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白纸，他抓着笔思索了一会后将他已知的所有线索写了上去。

江求盯着他的纸看，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他走过去拿走他的纸，把纸展平了举在半空中。

“？”冬小麦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他忙活半天的成果拿走。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幼年的人类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等待着人们来教他学习？”江求把纸翻过来，将空白的一面正对着冬小麦。

“嗯。”冬小麦点头，示意他往下讲。

江求又把纸翻过来，将冬小麦写了字的一面正对着他。

“那么，你觉得现在这一面代表着什么呢？”江求不紧不慢地问他。

“被污染的小孩？”冬小麦没懂他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对比着他刚刚举的例子回答。

“差不多，可以看作被教育过后的小孩。”江求顺着他的话讲下去。

“你知道小孩为什么好糊弄吗？”江求提问道。

冬小麦思考了一会：“因为他们懵懂无知？”

江求点头，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么这张写了字的纸，就代表着被班主任‘教育’后的学生。”

冬小麦听完，思路中紧闭着的大门似乎被打开了，想法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教育’他们？”冬小麦把自己得到的结论告诉了江求。

“嗯。”江求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心里觉得这个人真好教，一点就通。

等到上课的时候，冬小麦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开门冲向教室。

江求没说话，静静看着他往门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