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沉着脸收回拳头，继续迈步往前走，“让春夏秋冬撤回来，不用再……”

“什么？”青木跟上来，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南宫煜咬牙，最终逐渐敛尽了脸上的怒意，“没什么，让春夏秋冬继续保护她。”

“是。”青木应下，心里有些疑惑。春夏秋冬四女不是一直保护着九儿姑娘的吗？世子殿下为什么又特别吩咐一声啊？

这边，楚九儿依旧站在原地。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地上碎掉的白玉簪子和白玉雕像，紧握的掌心传来刺痛，她恍然回神，摊开手掌一看，才发现刚才无意识中把拳头捏的太紧，指甲已经戳破了掌心。

她盯着掌心的四个月牙血印，沉默了半响才转身往回走，但没走出多远又重新倒回来，将地上的白玉碎片全部捡起来。

“没事，总能过去，总能过去！”楚九儿捧着白玉碎片，眼泪噼里啪啦的一滴一滴落到上面，心脏疼的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握着，她必须深深喘气才能呼吸的过来。

“楚姑娘。”阿春现身，递了一块手绢给她。

“谢了。”楚九儿接过手绢把眼泪擦了，“你怎么还跟着我的？”

“主人让我们四人以后就跟着你。”

楚九儿捏着手绢的手一愣，半响才低声道：“他这算什么意思？想继续利用我吗？”

阿春闻言犹豫了一下，才道：“主人的事情，我们做属下的本不该插嘴，但楚姑娘对主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