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都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的,得多了,慢慢就能被接受。
盛希平也没啥别的盼头,就想着家里这几个弟妹,将来都能有出息就校
盛连成夫妻虽然对这些不太抱有希望,可大儿都这么了,他们也不好反驳。
盛连成也端起酒杯来,点点头,“对,不管啥时候,都得有点儿文化。
不别人吧,你那丈人,你看人家大知识分子,都出国考察了。
这出去多风光啊,咱林业局也就出来这一位。”
盛连成虽然是大老粗,但是他对文化人,那绝对的尊敬。
爷俩碰了下杯子,各自又滋溜喝了口酒。
一口好酒入喉,盛连成半眯着眼,嘶的吸口气,然后满足的点点头。
“哎呀,当初在老家的时候,哪能想到还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那时候咱家里头,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
我才十二三,跟着邻居宽叔,一起去湖里拾粪。大热喝了温吞水,得了乌眼瘴。
要不是一起住客店的人看出来,在我肘窝里挑了两针,我连命都没了。”盛连成又开始回忆以前的那些苦日子。
盛连成所的湖里,并不是哪个湖,而是距离济宁八十里路的南阳湖古镇。
南阳湖,与独山湖、昭阳湖、微山湖相通,习惯上称为南四湖,有时候也统称微山湖。
那边的人靠着湖,以打鱼为生,不种地。
一些人畜的粪便散落不少。盛连成老家的人,就会过去捡拾起来,晾晒干,用车子拉回家,留作种地的肥料用。
盛连成当时年纪,不懂得温吞水的厉害,气太热了,就咕咚咕咚喝了不少,结果头昏脑涨还一直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