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什么宋乔山就相信什么吗?当然不可能。只不过在杜格乡锻炼的这段时期,已经让宋乔山将部队上带来的耿直『性』格隐藏得差不多了。
秦虎怎么是他的事,可是怎么判断是宋乔山的事,一个成熟的人,尤其是一个成熟的政客,绝对不可能心里想什么就照什么,那太没城府,太浅薄了。
“他......哎,他拒绝了。”秦虎摇了摇头道。
“他拒绝了?干嘛拒绝?”宋乔山没想到胡铭晨会拒绝。
傻子也晓得那是一件利益丰厚的好事,换成别人,不趋之若鹜才怪,可是偏偏自己的这个徒弟竟然给拒绝了,暗地里欣慰之余,也感到好奇。
“这个......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得清楚,反正他就是拒绝了。”秦虎结巴道。
秦虎不是不知道原因,只不过那个原因不能由他出来,否则,他就成了蝇营狗苟皮条客的形象。
“拒绝就拒绝了吧。反而是没拒绝的话,我也许就会道道他。”宋乔山停顿少许,接着漫不经心的道。
不管胡铭晨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也不管秦虎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答案是否定的就成。
不过,宋乔山也没忘了敲打秦虎一下,只不过他的敲打是通过胡铭晨这个媒介完成的,要是胡铭晨答应了会被道,那态度就等于是表明了,秦虎如果有不光彩的行为,难道宋乔山会欣赏和喜欢吗?答案自然而然就是否定的。
两人在街上绕了一圈之后,就各自回去了。
回过头来胡铭晨这边,他回去的路上以及到了家里,都在想今所发生的事情。虽然拒绝的秦虎和陈强,可是不表示这个事情胡铭晨就完全不在乎了。
河边煤矿一旦投产,就是杜格乡最大的工矿企业,也可以是杜格乡唯一的工业企业,其在杜格乡,自然而然会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不但是经济方面,就是在政治领域,弄不好也会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胡铭晨推测,陈强要是走宋乔山的路走不通的话,必然会去走其他饶关系,那么反过来,就会对宋乔山造成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