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是胡家搞的?怕不会吧,是胡家抢人家的吊车,又不是人家抢他家的东西,怎么还反过来搞陈老板呢?再说了,胡家是有钱,可是也指挥不了那么多人啊。”
“你懂个屁,难道你们就不晓得胡家的大门被人拉煤炭堵了两次?动脑子想想,这周围,哪个可以轻轻松松弄几车煤炭去堵门,一般人又有哪个敢堵胡家的门?这年头,有钱就有势,胡家既然那么有钱,是我们镇我们县最有钱的人家,你咋个晓得人家指挥不了那么多人?”
“胡家一般不惹事,你说的,我不怎么信,如果说是一帮子社会上的人冲陈强家,那我信可能是胡家花钱找的人,可是那些人是吃公家饭的,凭什么听胡家的?你以为这是有钱就可以啊,要是陈强没犯事,那冲他家去抓人,那也是犯法的。”
......
大街上的人在议论,相应的,胡铭晨家这边一样有各种声音。
“狂,老子看他还狂。这回恼火了噻,曰尼玛的,几十个人被一锅端,老子看你还堵老子家不。”胡建军听说陈强家和河边煤矿被查封,有几十个人被抓走,他就显得很激动兴奋。
“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良心不好,现在就遭报应了。那天借他的吊车还不借,哦豁,这回好了,啥也莫得咯。”刘春花跟着也是幸灾乐祸。
“我就奇了怪了,陈强很有钱的啊,怎么就突然间被抓了呢,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几十个人来他家抓人,现在煤矿也查封,真的是有点突然。”胡铭义摸着脑袋疑惑道。
自从胡铭晨家修了新房子之后,周围的人家就喜欢来胡铭晨家坐,尤其是关系好的,那更是常常来,反正胡铭晨家宽敞,胡建军和江玉彩人也随和,在他家这里还有好吃好喝的。
相应的,胡建强家也大也宽敞,可是因为钟英和胡二华的缘故,大家倒是很少去他家,除非是有事去找胡建强这个村主任办理,那也是去办了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