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媳妇,真咬啊,我开玩笑的。”张超赶紧松手,不然手就保不住了,“疼!”
方静面若桃花,轻嗔道:“活该!”
说完后忙跑走,干了的头发飘逸的甩起来。
张超伸手抚摸媳妇的长发,感受着长发自指尖流过的感觉,脱口而出:“媳妇,我想你了!”
方静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却不敢应承,因为妹妹睡在她房间呢。
她总不可能把妹妹赶走,把张超领进房吧?
哎,漫漫长夜下,只有躺在竹床上,双手枕着后脑勺,自天井处仰望星空,真的有点坐井观天的感觉。
就是那一小块天地,而人还没有那一片天地。
鸡叫三声,张超准时醒了,看向天井,天正慢慢亮起来。
天青色的天空,真的很美。
张超也很美,美到背上全是竹床的印子,连脖子上都有。
有块肉还被竹床给夹了一下,动一下差点把肉给扯掉,痛啊。
张超收拾好自己,方静也起来了,四目相视,方静猛然想到昨晚张超调戏她的事,赶紧低头走人:“我去做饭!”
“好。”张超趁着媳妇朝厨房走去时,伸出手,勾了一下方静的手指头。
方静刚抬起头来,又迅速低头,赶紧跑人。
哼,这就是张超的把戏,万万不能上勾。
没得逞的张超,摸摸鼻子,来到院中锻炼身体。
哎哟喂,好久没锻炼,昨夜十一点多睡,头一次弄这么晚,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可怜他才二十岁啊,苍天,得锻炼锻炼。
跑步,做俯卧撑,做仰卧起坐,大汗淋漓,痛快。
“姐夫,你在干什么?”起来的方多,坐在门槛上望着张超。
做仰卧起坐的张超:“姐夫在锻炼身体。”
方多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把脚伸到那下面,然后把自己拽起来,脚不痛吗?”
“痛。”张超咬牙,“多做做就习惯了。”
方多哦了声,打了个哈欠:“那你继续吧,我去帮我姐。”
“小心头上的伤口。”张超叮嘱她,“注意安全。”
方多欢笑着应了:“知道了。”
她欢快的跑去,没一会儿又跑回来了:“我姐说没什么事让我做。姐夫,不如我跟着你锻炼吧?”
“你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做这个。”张超拒绝她,“不如姐夫教你背古诗吧?”
方多瞳孔瞪大:“真的吗?昨天晚上姐姐教我写了我的名字,今天早上你要教我背古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张超微笑道,“我教你最简单的吧。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方多乖巧的跟着念:“鹅鹅鹅,后面是什么?”
“曲项向天歌!”
“曲项向天歌,后面是什么?”
“……”
张超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方多了,不知道是自己学过所以觉得简单,还是因为方多从没有接触过,所以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