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脑袋疼的脸发青的高标,惊恐的连连点头:“不,不知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那就算了。”何流拍拍他的脸面,笑的阴冷,“这样,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才好把班房的兄弟介绍给你认识。”
你高标进去,我让我班房里的兄弟认识你。
我何流进去,介绍曾经在班房里的兄弟认识你!
你品,你细品!
班房里的兄弟!
高标虽是很强很硬,但那也是因为没遇到比他更狠的人,现在遇到了,他哪里敢横?
毕竟打架伤人可是要坐班房的,不然,他能把卫城他们弄到这里来,防的就是被别人看到,报警把他们给抓了。
何流冷蔑讥笑:“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别以为在洪乡镇有人喊你声标哥,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高标不敢出声,何流的狠他刚才领略到了,他不敢再去惹他。
“走了!”何流扫了眼高标,开着摩托车到卫城身旁,“上来。”
鼻青脸肿的卫城,瞬间乐开了花,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跨坐上车:“流爷,还是你对我最好!”
上去后休想把他给扒下来:“还有板车,板车要还给我们。”
“好好好。”正要趁势溜走的高标,急急点头,带着张超他们把板车拉走。
目送着他们走的不见影,高标脸上才出现阴狠:“呸!”
他的小弟们也回来了,看着高标问道:“标哥,咱们现在怎么办?还抢不抢了?”
高标一脚一个的踹过去,怒骂:“老子刚才挨打的时候,你们溜的比兔子还要快,现在才来当马后炮,早干嘛去了。”
脑袋上少了一簇毛,疼死了。
小弟怯怯道:“那这事就算了?”
“他们说若是咱们再敢打人绑人,他们就报警让咱们坐班房。”高标重重冷哼一声,“我是生意人,我怎么可能去坐班房。”
所以,这件算了了,他们卖他们的,自己卖自己的,井水不犯河水,各凭本事。
呸,脑袋疼的如扯蛋!
张超来时坐摩托车,回去时走路,走到镇上卫城他们住的地方,走了四个多小时,将近五个小时。
为了方便拉货,何流把他们安排到了镇上,这样来回方便。
卫城他们早上来张家村取货,十三个人拉六车走人。
自张家村到洪乡镇走五小时,在那里卖的时候浪费一两个小时,回来时再走五个小时。
这样来回就去了十二个小时,怪不得他们一天只能拉一趟,原来是这样。
哎,靠人力,真的是太难了,好想念东风牌大卡车。
回到张家村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他让何流跟他回家来吃点东西再回去休息。
回到家,方静看到张超回来了,激动的红着眼笑了:“回来了?饿不饿?我锅里还留了饭,我去端来给你们吃。”
张超说道:“好。”
话落,张丹和方多就手脚利索的把饭菜端来了,放在桌上,站在一旁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张超跟何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