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坐在床上望着蚊帐顶发呆。
把昨晚上的事挼了一遍,方静羞的满脸通红,轻喃出声:“原来是这样。”
以前她所知道的连皮毛都算不上,原来昨晚上的实战,才是正确的。
方静一想到……哎呀,羞死了,双手捂脸躲在被子里羞的不得了。
不敢出去,怕见到张超,她磨蹭了一会儿,收拾好自己才准备出门。
哪想到,一打开门,就遇上正要推门的张超,真的是心中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看到张超,方静就情不自禁想起昨晚上的事,全身再一次被红色封住,赶紧退回房间里,面红耳赤,声音哆嗦:“你进来干什么?”
“还痛吗?”张超关上房门,瞧着连脖子耳朵都红用完了的媳妇,昨夜吃肉的滋味,涌上心头,声音暖如风,轻如羽。
方静羞的脸滴血,头埋的低低的,声音微弱如蚊蝇:“你你,你流氓!讨厌,你出去。”
“好好好,别激动,我不说就是了。”张超怎么看媳妇怎么好看,想着昨天的肉味,再次口齿生津,咽口水。
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吞咽口水的声音很是明显,方静的心怦怦直跳,虚张伸势:“你再不出去,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是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张超嘴上说着好好好,双脚却朝媳妇靠近,“我早上和丹丹她们说,你昨晓上补了半宿的裤裆累了……”
“你……”方静更是羞的要钻地洞,“你怎么能对她们说这些话。”
张超眼中带着戏谑:“这话怎么不能说?以前你不也是点灯补裤裆?怎么以前能补,现在就不能补了?”
方静又羞又恼,被张超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以前补裤裆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听到裤裆二字,都觉得是一种暗示。
张超瞧着媳妇那羞涩的面容,就知晓她在想什么。
哎,果然,女孩成了女人,想法都会不一样。
张超趁势偷亲媳妇,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还有十八种烹饪手法,今晚你想试吃哪一个?”
面容滴血的方静,羞恼的一脚踩在张超脚背上,趁势推开她,拉开房门仓惶的逃了。
靠着木壁,悟着小鹿乱撞的胸口,方静眼里含丝,脸上含羞。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老流氓,真的是太讨厌了,哎呀呀,没脸见人了。
吃饭时,方静故意坐和离张超最远,弄的张丹几人都以为他们俩吵架了,都不敢开口说话,安静的一片尴尬。
吃过饭后,方静净跟张丹和方多在一起,绝不给张超靠近的机会,直到张超走人,她才长舒一口气。
老流氓!
下午三点半,张超正想和张正农去送货,一辆摩托车突突响起。
张超几人都疑惑不解,还有摩托车朝村里来,这是谁家的。
一辆边三轮停在茅草屋门口,戴着头盔的司机赵青果,冲着茅草屋里的三人喊道:“嘿,看傻了,能不能进去?”
张超立即把挡路的板车往旁边拉去:“能,大姐,给你腾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