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方多看过,只是被吓晕了。
再给张越清洗伤口,上药包扎,问他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得知张越一切良好,没有想到吐的感觉,就是没有脑震荡,医生交代两句,这才走人。
张超出来,自张俊怀里,接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呦呦,安抚她:“没事,呦呦,不哭,没事了。”
呦呦抱着张超的脖子不撒手,还一抽一抽的:“妈妈!”
“妈妈在睡觉,没事,不用担心。”张超摸摸呦呦,心疼她的善解人意。
一个才一岁的孩子,对于才带她一个月的方静,都有这么深的感情。
那为什么住同一个屋檐下的女人,却恨不得分分钟钟弄死自己?
呵呵,不是人,怎么和她说人话沟通不了。
张发崽被叫了回来,他鞋上还带着泥土,显然是从地里被喊回来,急切的没有把鞋洗干净。
“张发崽!”刘秀莲眼尖,看到张发崽就大吼,“我是你媳妇……”
张发崽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赤红着双眸,气的全身都在哆嗦:“你再吼我还打,你若是说我打你,那你就回家去喊你哥哥来。”
刘秀莲看着强硬的张发崽,这段时间她经常被张发崽打,就算是喊来自己的哥哥们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自己吃亏。
而且,自己现在需要哥哥帮着出气吗?
她现在不需要了,她得尽快把张超扎了,再把方静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不,现在她不只是要把张超扎了,还要打断他双腿,让他一辈子都躺床上,她再也不要受这种委屈愤怒。
她要看着张超悔恨,痛苦,还要让她把这事,以笑话的方式,说给那个贱人听,最后让那个贱人知道真相的时候,那才爽呢。
想到这里,刘秀莲假装哭泣:“我又没打方静,也没打小越,小越是自己摔打的,方静是怀孕自己晕倒的,方多是见着这个场面自己吓晕的,关我什么事?”
她事事为自己开罪,把一切罪名都推掉。
张丹可不惯着她:“你一上来就骂呦呦是野孩子,还骂大嫂,骂多多。”
“小越是被你推倒摔在台阶上,大嫂是被你先前说的话气晕,方多是被你凶残如厉鬼的面容给吓的。”
“我哪句没说对?”
刘秀莲看着凶猛的张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可是现在不行,不能弄僵了,她还得要把张超骗走。
她哭的很大声:“我哪错了?呦呦本来就是我儿子捡来的孩子,我哪说错了?”
“现在,我儿媳妇有了自己的孩子,我疼爱偏心我的亲孙子,哪里不可以?”
“小越是我儿子,我这个做娘的教训他,哪不对?”
“难道分家了,我就不能来看我儿子?”
“那我婆婆还打我呢?你们看我婆婆把我打成这样子,我能怎么办?”
刘秀莲钻空子说话,再加上她被张奶奶暴打的惨样,理在她这里占了几分。
她又走到张超面前,委屈而又可怜:“儿啊,娘是个农村妇女,什么也不懂,也不会说话,若是说了什么你不喜欢听的,你不要怪娘,好不好?”
张超冷冷的看着她的表演:“好。”
我不配合,你接下来的表演怎么继续。
果然,刘秀莲笑了:“你媳妇不是怀孕了吗?她这怀的可是咱们张家的宝贝金孙子,可金贵着呢。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不该咋咋呼呼的。”
“要不然过两天,咱娘俩去观音泉,为方静祈福,让娘娘保佑我的金孙子健康平安长大!”
这个借口,真的是不能让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