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跟何流知道栓子是怎么死的,方强并不知道,俩人最后也没打算告诉他。
强子胆子小,若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怕是以后晚上会睡不着,不如不告诉他,免得他有压力。
三人又聊了聊后,张超说要留下来照看何流。
何流拒绝了,冷笑一声:“你媳妇还怀着孕,你却来照看我,你要不要这么恶心?”
张超一拍额头,卧槽,若是他说他刚才忘记媳妇怀孕了,会不会被何流跟强子打死。
方强正要开口,何流冷冷道:“你也不要媳妇只要兄弟?那成,以后你和我一起吃一起睡吧?”
方强:“……”
张超捂唇不出声,努力憋笑。
方强惊愕后,结结巴巴说道:“那那不行的,我媳妇,她她很好,我不能不能没有她。”
憋笑的何流故意冷着脸:“那你还说什么照看?那么大一个房子,只有嫂子和狗蛋,又出了这种事,你以为她不害怕?”
他嫌弃的看向二人:“都赶快走吧,又死不了,照看什么照看,是上茅斯让你们扶着,还是让你们擦着,你们不恶心我都恶心,赶快走!”
不说这还是好兄弟,一说这话,绝交!
张超和方强如火烧眉毛般跑了,这混小子真就是社会上的人,说话露骨的很。
看,方强的脸早就红了猪肝,哪怕从头一起光屁股长大,小时候尿尿还比谁滋的远。
可那也是小时候,长这么大,除了媳妇看过他之后,旁人是没看过的,哪怕是兄弟,那也隔着一层。
现在被何流这样说出来,方强羞的耳朵都红透了:“何流该找个媳妇了。”
别把他憋坏了,不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张超一怔,想到了申屠婉,说是要让何流找媳妇,可他心目中现在有了申屠婉,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你说呢?”方强又问了一句,“找媒人给他介绍个姑娘,怎么样?”
张超想想应声了:“可以。何流不但人长的帅,还有钱,还是日化品的三老板,把这条件说出来,那些姑娘和媒婆还不得把门槛给踩烂。”
“有人在你面前说过一嘴?”
何流的信息就摆在那里,怎么就没有人来说亲呢。
方强摇头:“没有人问过我。咱们就这么办吧?”
张超也想这样,万一何流真相中了,也许就可以把那个动过心的申屠婉给忘掉去。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何流尿急,忍痛下床来到洗手间,看着包扎成粽子的手,无奈苦笑。
结果弄到了手上,一脸尴尬的想要钻地洞。
闻闻,咦,这个味真的是有点难以接受。
何流只得去治疗室找医生,重新包扎。
包好后,何流没有回房,而是慢慢的磨到天台上来。
天台上已经有病人和家属,有的在聊着,有的在收衣服,有的正慢慢的往病房而去。
一阵冷风刮来,让那些病人和家属都往回走。
天台冷,可别给冻感冒了。
一时,天台上只剩下何流一个人,他看着艳阳如血的晚霞,就好似看到今天那场群架后留下来的鲜血。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