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把目光落在太爷爷生平上,上面记载他下南洋的事,随后就是平淡。
“不对劲!”
张超靠在窗棱上,对着太阳微微眯眼:“这世上从来没有巧合,所谓的巧合不过是人为的相遇。”
“太奶奶姓高,高老板也姓高,高堂叔和张家的关系,高老板和张家的关系……”
“最后牵扯一个我!”
张超直接闭上眼,在脑海里细细绕着这几条线,把他们扯成一条线。
把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看似没什么,但每一个人最后却都扯上了关系。
只是这些扯在一起的关系,到底由什么开的头,张超扯不出。
他想了想,想的头疼。
真姬画,张家老祖画,羊皮卷,羊皮张,还有高堂叔,高老板,帝都张家,小县城张家……
“搬迁!”
张超猛的睁眼,冲到箱子前,慌乱的把箱子重新打开,把羊皮张重新拿出来,翻看上面的地图线。
地图线还是地图线,但是有一条线却加了实线,其他的都是虚线。
张超沿着实线一直走:“往下走,从北到南,从南到北?”
“这应该是从北到南……不是搬迁一次,而是搬迁两次!”
张超一手捂着从虚线和实线的位置开始算:“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二次!”
“张家老祖只记了第二次搬迁,实际上他还搬迁了一次,从北往东走,然后再往南,这里转了弯,化了虚线分化出来。”
“北,帝都!”
“南,这里!”
“都是张家……帝都张家是这个张家的大本营,这是帝都的分支?”
张超一边查看着地图,一边自言自语:“搬迁是为了藏宝图?”
“那藏宝图呢?”
张超把羊皮张翻看几遍,再也找不到只字片语,又把羊皮张塞回箱子里:“都是一场梦!”
藏宝图是一场梦,也有可能张家分支是因为藏宝图的事,所以才不得不逃命,然后逃到这里。
张家老祖记载上说是搬迁,并不是说逃命。
张超锁上箱子,把一切都归于平静,盘腿坐在小窗口,托腮望着祠堂空地上,来来往往,欢声笑语的村民们,眉头紧锁:“我的换子是阴谋还是随机?”
张超乱了,越想越乱,越乱越想,最后成了一团麻线,把张超从头裹到脚,没有一丝缝隙。
他坐在小窗口,闭着眼睛没有再去想这件事,静静的晒着太阳,最后叹道:“想再多也没用,反正19号要去帝都。”
格老子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去。
他就是去寻双亲,旁的管你是藏宝图还是羊皮张,都和他没关系。
把阁楼锁好,张超回到家,请来的两个女人,已麻利的在做饭菜。
正晒着太阳,躺在摇椅上看书的方静,见到张超来了,欢喜道:“回来了!累不累?”
“累死了,手都敲酸了。”张超搬张小凳子,坐到她侧边,“你没去看?”
方静把书本放到一旁,坐起来,抓起张超的手臂,轻轻的揉捏着:“去看了。”
她不会告诉张超,她看到张超站在最高端,英气勃发的样子,真的是把她吸引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