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宫宇闻言就笑得超开怀的,很不可思议地问道:“梓墨,你除了钱还有什么?她连这都不知道吗?”
沈梓墨瞪了杨宫宇一眼,钱,只是他的附庸,他本人也很值得爱好吗?
沈梓墨回忆起了那次凌乱的相遇,还有后来越走越糟糕的点点滴滴,咬了咬唇,恨恨地说:“我没有告诉她。”
杨宫宇站起来坐沈梓墨的身边去,揽了他的肩膀,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感慨地说:“梓墨,你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花钱得到的,我好惊讶啊。”
沈梓墨无情地瞪着他,以表他如此这般的仪表堂堂,哪里需要花钱才能得到女人!
只是沈梓墨和叶如蓝的事情,他是打定了主意不会让这世上的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杨宫宇。所以那年那月的那些事,是他和叶如蓝两个人的事,谁都没能插手。
杨宫宇见他陷入了沉思,决定结束今晚的心理辅导,他太想睡了:“她今晚住在会所里,你明天早上去接她上班吧。”
沈梓墨无法推辞,只因叶如蓝的东西都在他这里,她身无分文。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教养,他今晚上都做错了,完全违背了沈太太的教育——好孩子要讲礼貌,不能做让别人难堪的事。
杨宫宇见他态度有所软化了,加码道:“一般情况,送花准没错的,想要道歉的话。”
沈梓墨“腾”地一下就站起来,慌张地说:“为什么我要送花给她?她撒谎,是她的不对。”
杨宫宇对着孺子不可教的人淳淳善诱道:“梓墨,别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干脆地认错能更快地解决掉纷争。”
沈梓墨不屑,他不需要解决什么纷争,他会去接她,不过是出于良好的教养罢了。事情明明是因她撒谎而起,他来负责善后已经是出于他的好涵养,至于叶如蓝的情绪好坏,则不在沈梓墨考虑的范围内。
杨宫宇见沈梓墨一脸倔强的坚持,知道这孩子一旦钻了牛角尖那是谁都说服不了的,他起身要去睡觉,只最后劝解了一句:“梓墨,别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置气上。”
杨宫宇今晚上虽然和叶如蓝没有说上两句话,却觉得她和沈梓墨说的不太一样。或许是第一眼就看到她哭得很厉害的样子,让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弱势方的关系吧。
作为男人,总是不该让女人哭的,所以杨宫宇才会更多地为叶如蓝说话。他希望沈梓墨最后无论做出何种选择,也不要把他当年受到的伤害执拗地去加诸于她的身上,因为,就算那样做了也无法减缓曾经的疼痛,还不如,放过彼此。
阿九那天一大早就在厅里等着沈太太起来,夫人说过事无巨细,和叶小姐有关的都必须要第一时间报告,他今天凌晨收到阿四的报告就睡不着了,天一亮就赶到大宅里来了。
沈太太出了房门就看到了客厅里阿九壮硕的身影,内心已然雀跃不已。
上次接到方秘书的汇报说两人抱也抱了,现在又有了进展的话,那必须是好消息啊!难道说大年初一的愿望真的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