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反抗,他也不是非要用强。
沈梓墨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极有耐心地与她耳鬓厮磨在一处,只在等待和邀请着她的配合。
叶如蓝心一横,身上的肌肉都因准备好御敌而绷紧了起来,沈梓墨早已很熟悉她的身体反应,这是她要攻击人的前兆。
他用只有她可以听到的声音告诉她:“如果你敢咬我,我就和你体验一次车震。”
叶如蓝纯粹是被他那一句话给吓得忘记呼吸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她马上张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正好,他终于找到城门的入口了。
一旦被他擒住了,便很难生还了。
威士忌的小麦香和她饮下的鲜奶可可香融在一起,都是芬芳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可口味道,柔软的,温热的,渐渐炙热起来的,是唇齿相依的地方。
她只要愿意,就能和他配合得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又亲密无间,她变得越来越顺从他的心意,越来越柔软,不管是态度,还是身体。
他压着她的力道,渐渐也就轻了,心柔软了,动作就变得温柔了。
她试着挪了一下被禁锢有点久了,开始酸疼的腰,鼻子发出了一点不舒服的哼声。他马上放开了被他抓着的手,不再用力制着她,只将她拥在双臂之间,柔情以待。
四叔将车稳稳地停下了,目的地已经到了,至于什么时候才下车,少爷高兴就好。
叶如蓝感觉到身上的禁锢都不在了,双手也终于获得了自由,她迅疾地抬起手来,准确无误地给了还在亲吻她的人一记脆亮的耳光。
沈梓墨这辈子都没被女人打过,那感觉太陌生了,他有点懵。他的第一反并不是觉得痛,而是——你骗我。
她表现出的所有顺从和配合,都只是为了给他这一下罢了。
叶如蓝仓皇地打开她手边的车门,忙着逃逸的同时还抖着声音说:“你混蛋!谁要跟你车……车震!”
她逃也似的背影,他并不陌生了,不同的是,上次他觉得心痛,这次他还有脸疼。
叶如蓝跑回家里就气得哭了出来,她扑在沙发上抽着纸巾哭得稀里哗啦。
她恨沈梓墨毫不留情地贬低她的朋友们,恨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恨他心情好的时候对她无尽温柔,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管她的意愿还会威胁她,她甚至恨他有钱有势,以至于她无法和他站在同等的高度去反抗或是争执,她更恨自己当初被钱所迷惑,答应了那个该死的交易,结果就是完全的受制于人。
顾客是上帝,他说什么她只能选择服从,她不可以有自己的意见,也不可以不周到,否则就是一个差评。
她开始讨厌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也讨厌他居高临下和她相处的姿态。
她多想把心里的不满都告诉他,然后,要么他改,要么她忍,总好过这样闷到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