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明白，先天境界可以做到真气外放，但真气外放的却不一定是先天。

而要做到真气外放除了先天以外，还有一个可能。

功法本身够强！

像是身为大宋王朝属国的大理国，祖传的《六脉神剑》甚至可以让初学者做到真气外放。

《摧心掌》是被收录进《九阴真经》的武学。

可即便如此，也不会是每个人使用《摧心掌》都能做到真气外放。

福伯估计，起码也得是个后天境界，才能做到。

难道少爷已经后天了？！

唯有白修竹自己清楚。

他当然不是先天，也不是后天。

毕竟系统面板上写的明明白白，他就是一个二品武者。

单凭《摧心掌》自然不可能做到真气外放。

可如果领悟了掌意却又不一样了......

“噗！”

躺在地上的络腮胡壮汉喷出一大口鲜血，其中还夹杂着不少黑色的内脏碎片。

看得围观众人齐齐后退一步。

这络腮胡壮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白修竹，踉跄着走了几步，喉头哽咽两下之后竟然直接倒下。

死了......

白修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这就是杀人吗？

好像......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他心中的怒气颇重，因此在见到壮汉吐血之时并未有不适之感，反倒有那么一丝畅快。

第一次。

白修竹感觉自己好像对所谓的江湖快意恩仇有了那么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