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晴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平时保养地比较得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但是,不张口还好,一张口,那常年养尊处优的嚣张跋扈劲儿就露了出来。那尖酸刻薄的语气,和一脸过于精雕细琢的妆容,着实是让人看了就心生讨厌。
胡青衫脸现不悦,却也没和她过多计较,退后一步,站到了宁峰身边,一指宁峰说道:“这就是我请来的专家!全市,乃至全国,除了他,没人能治得了这种病!”
宁天阳和谷晴,这才看见了宁峰,只是,两个人却是瞬间张大了嘴巴。宁天阳和谷晴,这还是在宁峰前身离家出走后,第一次看见宁峰。当初为了财产他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宁峰赶了出来,见了宁峰之后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是你个小杂种!”一股恼羞成怒的表情,就不可遏止地浮上了谷晴的脸,一指胡青衫,谷晴就叫开了,“胡院长,你搞什么?这就是你请来的专家?他不过是我们陈家养的一个忘恩负义的小杂种而已。本以为,他早就死在哪个角落里喂狗了,哪知道,还跑到这里来冒充专家……”
“啪!”宁峰一抬手,毫无征兆地就给了谷晴一个大嘴巴,“嘴巴放干净点,谁忘恩负义,谁为了财产不择手段,需要我提醒你吗?你要是敢在胡言乱语,我保证打的你不认识回家的路。”
“你,你敢打我?”谷晴滔滔不绝的怒骂被这一巴掌扇的断了,一只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捂着腮帮子,难以置信地叫道,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混蛋,宁峰,你敢动手打人?你疯了!”宁天阳大怒。
“杂种不杂种的,还轮不到你来说,谁知道你生的两个子女,是不是杂种?”宁峰看着谷晴,冷冷说道。
“你……”谷晴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宁天阳也是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们一家嚣张跋扈,家教这么乱,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得出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宁峰毫不留情,直斥谷晴。
“你,你个小杂种真是气死我了!”谷晴发了疯一般地向宁峰扑了过来。
却被胡青衫一把阻在了一旁。
“要想治疗你们女儿的病的话,最好不要对大人胡言乱语。”胡青衫皱着眉头对着谷晴说道。
“什么?他还要治我女儿,想的美。他敢碰一下我闺女,我和他拼命。”谷晴尖锐的嗓子在医院中嚎叫着。就好像是一个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
“不行!茵茵绝对不能让他医治。”宁天阳也站出来说道。
胡青衫被气得胡子都直了,“你们真是不可理喻,在全市就他一个人有这种能力。”
“不行就是不行,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让他给我们茵茵治病,我一定会投诉你们医院的。”谷晴大吼大叫威胁的胡青衫。
宁天阳也是看着胡青衫说道:“绝对不能让他治病,他是什么货色我们清楚的很。你应该知道我们宁家的地位,如果你敢让他治病,我们陈家可不是好惹的。”
胡青衫一双眼睛灯着老大,被气得呼呼直喘:“一家无可救药的人。”
“你们的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吧?”陆雨涵看了一眼谷晴说道。
谷晴一叉腰,瞪着眼睛吼道:“他几斤几两我们不知道?就算全天下的牺牲死绝了,我都不会让他治的。”
“记住你们说的话!”胡青衫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没见过这么跋扈的人。
宁峰看了看胡青衫说道:“我本来就没有打算为她治病,只不过来看看其他病人罢了。至于他们,随他们去吧。”
胡青衫点了点头,一甩袖子,带着宁峰和陆雨涵,向着其他病人的病房走了过去。
“他,那个小杂种居然还活着,竟然还被当成了什么专家?”谷晴望着萧逸的背影,只觉得一阵眩晕。
宁天阳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这件事只是个插曲罢了,宁峰不会放在心上的,只不过宁家的事情确实是个麻烦。自己既然被赶出来了,自己父母的灵位也应该请出来,在宁家放着不妥。
大概一直到了酉时,宁峰收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看着胡青衫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的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已经劳累了一天了,宁峰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觉。
胡青衫看了看还剩下那么多的病人,有些犹豫。
宁峰看出了他的犹豫说道:“这件事得有度,过犹不及,如果强撑着会把自己搞坏的,所以您也需要休息休息了。不要撑着了。
这些人的病情还不算很严重,今天不会太严重的。您就把这件事交给年轻人吧,比如钱主任就很好,今晚上让他把病人组织一下,按照病情的眼中程度排一下。”
胡青衫听了宁峰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自己的年纪也确实大了。如果强撑着肯定会累垮的,已经两天了。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钱主任办吧。”胡青衫看着身边脸色黑沉沉的钱斌说道。
钱斌早就打算下班了,心思还想着今天要去酒吧疯一下呢。结果被宁峰的一句话闹得自己还得加班,而且还是一晚上。
心里那个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