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村子就有谋杀猎魔人的前科,而且还在觊觎他们的钱袋子,结果你当众嚷嚷说自己有份装备图谱?
贪婪的目光如有实质,就连张厁都觉察到了。
现在再强迫杰洛特把图纸收起来已经晚了,几个歪带铁盔的醉汉已经站在了三人身后。
“呦,瞧啊,咱们的小酒馆里来了三个怪胎!”
“咱们不喜欢怪胎!更不喜欢说白果园坏话的怪胎!”
张厁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痒痒的,有个家伙在很不礼貌的朝他喷着满是酒臭的鼻息。
“要是有人说白果园的坏话,咱们可不能假装没听见。嘿,你们说该怎么办?”
另一个家伙扯着脖子叫嚷着,张厁觉得他多半还有其他同伙。
“嘿,说你呢,白头发的变态,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张厁看向维瑟米尔,老头子端坐不动,似乎在想该怎么避免流血冲突。而杰洛特,他应该在等对方头上蹦血条。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醉汉们的怒气烧的越发旺盛,有急躁的甚至已经开始伸手去摸刀把,眼看一场流血冲突就要爆发,却又出现了新的变数。
酒馆的活板门被“嘭”的一下踹开,又是几个左臂的人大步走了进来,他们的胳膊上缠着黑布,为首一人端着把十字弓。
这可是了不得的武器,在这样的距离上,就算是个农民也能轻松杀死任何人。
“哈,格伊玛德,我的好兄弟,这儿有三个怪胎,要不要用你的十字弓朝他们打个招呼?”
张厁背后的家伙咧嘴笑道。
“我现在叫德尔文了,德尔文,不叫格伊玛德啦。”
端着十字弓的弩手并未回报以同样的热情,恰恰相反,他的语气相当倨傲和疏离。
“啊…什么意思?你不是一出娘胎就叫这个名字的吗!德尔文又是什么鬼名字?”
醉汉不快的问道。
“是尼弗迦德语,我奶奶是那赛尔来的。我现在是民防队长了,立刻停止在村子里闹事,否则军法处置。”弩手冷冰冰的答道。
“哦,我算是明白了。那我先告退了,德尔文老爷。愿金色的太阳指引你,从我的国家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