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朵雷厉风行得很,对方愣是没追上。
无果,监工回头看到朱学明过来了,他赶紧拉住朱学明:“朱同志……啊,不对,你们看风水的愿意别人叫先生是吧,朱先生啊,刚才瞧着你和那同志说话,你们很熟吧?你看能不能……”
说着从兜里掏出烟,在手上磕了一下,然后递到朱学明面前。
朱学明摆手拒绝了:“我们不熟,不熟……”
生怕被对方缠上,赶紧走了。
云朵到吃晚上饭的时候还没回来,又有点下雨,他还专门去了一趟招待所,杨姐说云朵下午就没来。
秦河知道云朵应该去工程队那边了,他从招待所出来,就准备去接云朵。
可是杨姐叫住了他:“你姐的电话,听起来找你有急事儿。”
秦雪说有人给秦河打电话,听起来很着急的事儿,一听秦河没在,就把电话挂了,说等秦河回来再打。
本来秦河心里也没想太多,就觉得云朵可能忙,所以回来晚了。
但是秦雪这个电话让秦河心里不安极了,难道是云朵出事儿了?
于是他又匆匆回家。
因为之前秦雪说了,秦河一会儿就回来,所以秦河从招待所回来没多久,电话就再次打来了。
“朱学明?!”电话是朱学明打来的,听他说完了为什么打这个电话之后,秦河松了口气,但是对朱学明却也有点生气。
一惊一乍地吓死人了。
“我这不是想着这边工期眼看着要到了,他们要是不付全款的,云朵那边太难了……当然我是听云朵和那个监工说的。”
“我知道了。”
说完秦河就挂了电话。
秦雪和云朵都不是那种十分热情的人,所以在深城这几天,她和云朵的关系虽然看起来没有好太多,但是事实上她和云朵之间的心好像近了不少。
得知是关于云朵的事儿,秦河接电话的时候,秦河也凑近在旁边听着的。
“和廖文静有关系?”秦雪问秦河。
秦河没有当下就回答自己姐姐的问题,沉默了半晌之后,秦河问秦雪:“你和廖文静你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和她……”秦雪癔症,一时间没明白秦河这话的意思:“云朵这事儿和我和廖文静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廖文静什么性子你不知道?这话事儿明摆着她和云朵过不去,她该知道不管是我还是云朵都不会就这么被她拿捏住的,但是她还是这么做的,很明显是觉得云朵和我应该会捏着鼻子认了的。”
“云朵的性子应该不会这么算了的吧?”秦雪没看秦河。
“廖文静不了解云朵,不知道云朵不会这么算了的,但是姐……廖文静刚出院就这么做,你信她就是莽撞吗?她不鲁莽,她是觉得这一次她应该是能让咱们窝囊一回的。”
秦雪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云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