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月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顾筵杰笑得十分阴险:“锁妖塔,你敢去吗?”
“你要赌吗?”苏江月上下瞟了他几眼,“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拿什么和我赌?”
“我找人和你比,你敢不敢!”
“赌注是什么?”
“若你输了,我要你当着学院所有人的面,对我跪下,承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而且对我一直抱有非分之想!”
“若我赢了,是不是要你怎样都可以?”
“自然。”
看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牛轰轰立刻跃上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锁妖塔难闯,阿月你当心有诈。”
对于锁妖塔,苏江月也是有些耳闻的。
它并不属于学院,甚至不属于大武,约是十多年前自己飘来大武,落地在学院中。
隔一段时间便会大开塔门,让人进去闯塔,每一层皆有守塔者,说是锁妖,其他里面不仅仅是妖,还有其他物种。
刚开始有人带着宝物出来,去的人便多了,但慢慢地,便成了有去无回。
后来学院就不允许学子进去闯塔,若是非要进的话,便要签下生死状,表示与学院无关。
而学院为了满足学子们爬塔的热情,还自建了一座塔,成为考验学子们的学习成果。
“你到底敢不敢?”顾筵杰等得不耐烦了,“若是不敢,你现在就跪下来认错。”
那无耻的嘴脸,让苏江月真想上前扇他几耳光,但她还是忍下来了,淡淡然开口:
“既然你这么不赶着找死,我就成全你。我也不要你的命,若是我赢了,我只需你挥刀自宫,从此孤家寡人,儿孙满堂。”
……
围观的姑娘们听到自宫,脸一红,但听后面一句,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男子们听到,不自觉就夹紧了双腿,本能想到那句“最毒妇人心啊”。
听到此等要求顾筵杰脸一僵,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江月会这么恶毒,一时更住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不敢?不敢的话,你便跪下吧。”
“我有什么不敢,”顾筵杰阴彻彻一笑,“不怕告诉你,我请的人是师兄沈淮,你可没机会后悔了。”
一听到沈淮,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沈淮,实力八阶,即将出师的师兄,除了是学院的学子之外,还是锻造司的一员,而他还不满二十,说是天才中的天才,也不为过。
近年来,没人敢去闯锁妖塔,仅有沈淮。
塔共九层,他从初次闯到二层到如今已经能闯到六层,别说学院,就是大武也没几个人能和他相比。
“不行,这不公平!”牛轰轰急了。
苏江月拦着她,在顾筵杰要开口之前,应了下来:“一言为定,三日之后,锁妖塔前见!”
“一言为定!”
虽然顾筵杰很想马上就开始,但他也深知沈淮此人向来桀骜,自己也需要时间去说服他,三日之后,正合他意。
正好,三日之后,他也可以勉强站起来,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苏江月还有没有命能从锁妖塔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