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赶紧找啊!”
“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邝希文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警方了。”
“那个郝先生呢?他怎么样?”
邝希文苦笑了一下,“欣璐再找不到,他估计也快崩溃了。我昨天去见他,憔悴得不成人形了。”
“真是可怜,”邝妈妈叹了口气,“你去看看你妹妹,好好劝劝她,让她振作些,公司是你们三个人一起弄的,欣璐不在,你和希美都得使把劲,把公司撑下去,等着欣璐回来。”
邝希文放下筷子,“妈,我知道。”
他去了邝希美房间,邝希美大概刚哭完,眼睛红红的,坐在椅子上,拿着纸巾擦鼻子。
“哭过了,好些了吗?”他问。
邝希美把纸巾扔进垃圾筒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哥,我真撑不下去了,我没用,什么事都办不好。”
“不就是原材料的事吗?”邝希文在床边坐下来,“你没有经验,出错是难免的,吸取教训,以后不再犯错就是了。”
“哥,你不懂那种滋味,”邝希美说,“突然间,好象做什么都没有信心,都觉得会错,我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会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撑下去,公司是欣璐的心血,我不想让它毁在我手上,哥,你帮帮我。”
“没那么夸张,别自己吓自己。”
“一点也不夸张,花圃那边出了问题,原有的鲜花产量根本供应不了新厂的需求,还有,最近公司退了一部分的订金出去,照这样下去,商家对我们信心不足,以后都不会跟我们合和了,收购新厂就是为了扩大经营,如果光靠自己的门店,新厂的货供大于求,产品积压卖不出去,资金的周转就会成问题。虽说有郝承晟在后头撑着,但融资不是简单的事,该走的程序一个都不能少,而且颇为费时,欣璐说过,靠谁都不是长久之计,只有靠自己才有出路。”
邝希文长久的沉默着,没有说话。
“哥,公司也有你的份,你不能袖手旁观。我现在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好吧,”邝希文终于开口,“你让我考虑一下。”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邝希美说,“时间不等人,现在负面消息太多了,我真的应接不暇,每天脑子都是乱的,再这样下去,我也该抑郁了。”
邝希文喝斥她,“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