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做梦了！”

程南懒得和她废话了。

“皇兄为何一直在贬低我？”

“因为本王不想因为你拖累了天南。”

“我不会拖累天南。”

说罢，程予希自告奋勇地上前，站在宴席中央，朝着沈肇年施了一礼。

“陛下，予希今日带来一舞，希望各位喜欢。”

沈肇年淡淡地点头，神色并无有何变化。

乔知知右手撑着脸颊，好笑地看着程予希。

声乐响起，程予希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扭动的腰肢十分妖娆，看向沈肇年的眼神中带着羞涩和爱意。

乔知知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桌子，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

沈肇年淡定地喝着茶，就是心里觉得有些虚和发毛。

当着自己喜欢的人，另一个女人对自己暗送秋波，这种感觉……一言难尽。

“知知，要不要吃些别的，朕特地准备了烤鸽子。”

沈肇年带着讨好的语气。

乔知知似笑非笑：“烤鸽子哪有美女好看。”

沈肇年：……

“知知……”

“干什么？”

沈肇年看她那副看好戏的表情，心里更发毛了。

“你看她干什么，看朕。”

“她比你好看。”

“她不好看。”

“嗯？她不好看你还让她跳舞？”

沈肇年：……

“知知，你知道的，她要跳舞，朕只是出于礼仪。”

谁知，乔知知白眼一翻：“我就是无理取闹，如何？你有什么意见？”

沈肇年深吸了一口气：“没意见。”

一曲作罢，程予希款款走上前，拿起酒杯给沈肇年敬酒。

“陛下，我敬你一杯。”

“不用，你自己喝吧。”

沈肇年很嫌弃，那股不悦悦然脸上。

程予希脸色僵硬，有些下不来台。

程南赶紧起身拱手道：“小妹献丑了，还望陛下海涵。”

“嗯。”沈肇年神色厌厌，兴致缺缺。

“予希，快回来坐好。”

程南本想给个台阶，好让程予希回来，也不会让天南失了颜面，可程予希十分倔强，没有回去的意思。

她看向沈肇年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和几年前救她的时候一般无二，还是那般隽逸。

她眼中有光，略带欣喜。

“陛下，此次我们前来，其实是有重要的事想和陛下说。”

沈肇年皱眉：“有什么事，宴席结束之后再说。”

程南皱紧了眉头：“予希，此事稍后再说。”

沈肇年明显给了台阶了，程予希还是不知好歹。

谁也不听，依旧自顾自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