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眼神疑惑,左右看了看。
突然张嘴。
剧烈咳嗽,嘴里吐了口血痰出来。
重新拿着刀进来的杨护卫恰巧看到这一幕。
吐了痰的王伯眼神逐渐清亮,他认识冯渊了。
虚弱地开口问道:“老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虚惊一场。
王伯摔到了后脑,瞬间进入了假死状态。
这东西不常见但也曾听闻过,加上前几天冯渊就活过来一次,大家也没多稀奇。
本来还想开席的乡亲们,拱手道喜,缓缓散了。
衙门来了十几个官差。
之前李老爷,让腿脚快的刘二带了杨护卫手信,去报的官。
冯渊记得钌山那个太监之事。
给官差们几两银子的辛苦费,领着官差,让去路上把那老太监尸体,和护卫尸体都给运回衙门。
他只说尸体是钌山上下来拐人的土匪。
运到村口时都快要天黑了,捕头没再深究,可毕竟死了人,让他明天去衙门登记在册。
兹事体大,这两人真实背景,冯渊准备明天带着杨护卫,亲自去衙门找何大人当面详谈。
村医给王伯鸳鸯二人,开了药。
杨护卫又累又受了伤,行走不便,暂时决定在冯渊这里将就一晚。
他自然问起了白天那巨大声响是什么。
冯渊给他大概解释了一番,火铳。
杨护卫曾经也听说过,只知晓那东西极不稳定,没什么实战价值,此事便没再深究。
临睡前,冯渊上墙。
检查了小院围墙上布着的麻线,和麻线末端连着的几个竹筒,确认内部并未受潮。
他心中放心不少。
白天鸳鸯挨了打,嘴角有点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