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取的一百两银子,弄完还剩现银三十两。
衙门里面还有二千九百两银子。
冯渊记完了公账。
又数起了私账,赵甄那群人放了一百五十两银票在家里,当然归他了。
从死了的老仆身上摸了五百两银票出来。
前后净赚六百五十两。
记到这里,他伸手把腰间,从拐子护卫取的刀,摸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把刀前两天去当铺估了价,当铺掌柜猴精,以为他来路不正,只出了一千两销赃价。
以冯渊估计,找私人买家价格应该还可以翻翻。
想了想,没把刀的价格写进去。
老仆身上的玉,冯渊可没交上去,要证明他的身份,只需那块令牌就可以了。
毕竟那个令牌一看就不好出手,冯渊也不傻。
这块玉,当铺掌柜掌了眼,支支吾吾只肯给两千两,说要更专业的人来看。
冯渊本就只拿来估价,又不真当,摆手作罢。
意思就是这把刀和玉才是大头,脱手价都值三千两。
大景朝公子盛行佩玉,玉从前朝只能皇宫贵族配饰,如今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玉石开采能力不足,加上供需不平衡,也就导致这几年玉质器物很好脱手。
更别提冯渊手上这块玉,尽管他不懂玉,但这块羊脂玉玉牌温润带油的手感不会骗人。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冯渊感慨这钱来的可比打官司快多了。
不行不行,做人切勿焦躁,这两个动产就不写到账本里好了。
他也知道,前朝皇子就算逃难,能从皇宫带出来并赏赐下去的东西,自然是精挑细选过的,不是民间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