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流酥凝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但是教养蛮好的他即使是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开始破口大骂,如果换是别人遇到这个精神障碍者怕不是都得打起来。
“喂喂喂,我都讲了这么长时间,你这人居然不把我的言论当回事,你这个家伙难道没有梦想吗?我不准你嘲笑行刑者危则羽的梦想!”
“小朋友,梦想和臆想是有区别的,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诈骗分子的话。”
听罢,危则羽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
“我不是诈骗分子,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精神病人,精神病的事,怎么能叫骗呢!”
接连便是数句难懂的话,什么“一千兆的宽带”,什么“一万块的冰箱”之类,引得众人哄笑起来,流酥宅邸附近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大家退后,这家伙要动手了!”
初见中天见危则羽亮出武器,连忙招呼众人退后,流酥凝见状则快步向前,略有嘲讽地说:
“怎么,讲理讲不明白就着急动手啊?我早就看不惯你这肥头大耳的家伙了,满脑子猪油不知吃的什么才长成这样。”
“你……啊,你……”
油腻中年男子危则羽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重心不稳而后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可接下来的事情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危则羽的上半身栽倒在地,而他的下半身仍立于原地。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落樱剑士流酥凝在说话嘲讽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将危则羽腰斩,可是……没有人见到流酥凝什么时候拔刀,更没有人看到他什么时候收鞘,哪怕是实力非凡的初见中天也没有看到流酥凝先前有过任何拔刀的动作。
“没有让流酥凝大人使出全力还真是抱歉啊……”
流酥凝瞟了一眼瘫倒在地,只剩下上半身嘴里却仍在碎碎念的危则羽,走上前去狠狠地踩了一脚,像踩爆一个西红柿一样把危则羽那张油腻大脸给踩得稀碎,瞬间,像搅着红腐乳豆腐花一样的糊状物溅得遍地都是。
一刻也没有为危则羽的逝去而哀悼,立刻赶到战场的是他的挚友蛤埠厮寶,蛤埠厮寶是行刑者危则羽的得力下属,专门负责在行刑的时候打下手。这家伙一直藏匿在人群中准备伺机而动,但在流酥凝迅捷的步伐下还是晚了一步。
“可恶……竟敢把我最崇敬的危则羽给踩碎了,你要知道,像危则羽这么伟大的慈善家可是百年一遇的!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流酥凝睥睨着眼前身披黑袍的肥宅,感觉这家伙比之前的危则羽长相还要晦气上几分,于是乎转瞬之间的手起刀落,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蛤埠厮寶的上半身已经在地面上像一条蛆虫一样不停地蠕动着。
“这么快就被击败了,还真是无聊啊,究竟是我太强了还是这两个家伙太弱了,唉,一点意思都没有。”
流酥凝自言自语地摇摇头,面对着璎珞剑士,趁锐手下的二位行刑者简直毫无战斗力可言,哪怕是三十年前的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战胜他们,更何况经过了三十年的勤学苦练,看来现如今流酥凝在剑术上的造诣已经可以与光之剑士洛冥决相提并论了。
这时,一道刺眼的蓝光闪过,原本空旷的地面上骤然出现了一艘小型运输飞船。
“我靠,这是啥啊,难道是跃迁结束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这个倒霉蛋给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