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
“不!”
“我是君麻吕,我是君麻吕,我是君麻吕啊….我活下去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
君麻吕从喉咙中发出嘶嚎,他嗅着鼻息间的血液芬芳,舌头似乎已经品尝到了垂涎的血液,于是他嘶嚎着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任由喷涌的鲜血在口腔中流转,涌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唇齿间。
那是属于他自己的血!
他就算喝干自己的血,也绝不会让牙齿沾到大蛇丸大人的血,因为对于君麻吕,大蛇丸大人才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和全部价值。
君麻吕记起来了,记起来夜色下的那个漆黑色的手杖,仿若用鲜血割裂成两截的手杖,还有那张精致邪异的脸。
鬼舞辻无惨!
是这个名字,把自己变成了鬼!
“大蛇丸大人,我被变成鬼了!”
君麻吕凭借强大的意志,抑制住内心对鲜血的渴望,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大蛇,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唇,内里断截的舌头已经重新生长完好,兴奋而笃定道,
“我可能无法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了,但大蛇丸大人可以解剖研究我,这具身体里或许藏着,大蛇丸大人希望窥探到的通向永生的秘密!”
红莲在背后看着头皮发麻,饶是身体已经得到了某种她不理解的奇怪改造,已经不惧寒热,但她依旧感觉到脊背上爬满寒意催生的鸡皮疙瘩。
大蛇丸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掉胳膊上淌出的血,苍白的脸孔印着被鲜血染红的唇,他发出嘶哑而病态的笑,然后缓缓转身看向身后的红莲阴仄仄道:“你觉得我应该解剖君麻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