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足矣!”司马靳斩钉截铁的说。
“好!”公孙衍说,“你领两千刀盾兵,半个时辰内,必须拿下楚军前营,击溃这股楚军!”
“喏!”
说完,司马靳转身离开帅帐。
“大良造,这小将军脾气爆的很啊。”公孙喜看着离去的司马靳,笑着说。
“秦将一向勇猛,不像魏军,倒是谨慎的很。”公孙衍笑着回应,也不忘挖苦一番公孙喜。
谨慎?不不不,其实就是说的公孙喜胆小。
公孙喜笑容顿时僵住了,但是没有发脾气,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战局,
不是公孙喜没脾气,只因为现在秦魏联盟,若是发作,搞不好公孙衍一气之下带兵回去了,到时候单靠魏军这十三万人想啃下来陉山,那得崩断一大半的牙齿。
楚军前营,一天泾渭分明的阵线分割开了联军与楚军。
黑甲秦军和红甲魏军组成的浪潮不断冲击着土黄色楚军的防线。
联军攻击很猛烈,浪潮不断压退楚军。
但是楚军的防守也极有韧性,几乎联军每前进一寸,双方都要反复拉扯一刻钟。
战阵之中,兵器碰撞声、呼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响彻云霄,种种声音都昭示着这场战役的惨烈,每分钟都有人倒下,血液浸染了整块土地。
忽然,联军中间空出一条三十人宽的甬道,一杆秀有司马而已的战旗在甬道之中极速前进。
战旗之下,正是全副武装的司马靳。
“盾牌手!”司马靳举起宝剑大喝一声。
转眼间,数十名粗壮的圆盾手出现在司马靳的前方,他们扔掉大刀,双手持盾,以雷霆之势向甬道尽头的楚军大橹盾阵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