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然是支持,也就是,还是有些反对了?”熊槐颇有意味的看着上官大夫,“但无妨,你是寡饶亲信,这些客套话,浪费时间,就不必了。”
“喏!”
上官大夫便顺着熊槐的话道:“臣想问,大王这国公之位,是否是试探之举?”
“嗯,自然是,寡人想变,怎可能单单变他一个爵位?”熊槐也不卖关子,“我楚国人多,爵位等级太少,极为僵化,故而寡人是想变一变这爵位的。但是爵位牵连甚广,寡人不可能再跟江夏一般强硬推行下去。”
“大王,臣以为,爵位制度是该要变,但是不应该是如此变!”上官大夫。
“那如何变?爵位之事牵连甚广,你也是从大夫出来的,寡人要做的太激,到时候逼的朝臣离心离德又当如何?”熊槐对上官大夫的话不是很满意,反驳道。
上官大夫回答:“臣不是大王变得方法有问题,以国公之位试探大臣态度自然是正确的,但是,现在大王这个试探并不明确!”
“哦?”熊槐起了好奇心,上官大夫没有否定他的做法,但是对他的方式有其他的想法,熊槐自然很是好奇,“来听听。”
“大王只是放出国公一职,并未透过他人传出要动爵位的事情,那么朝臣就会怀疑,若是有反对改革爵位,但是误判大王不想改变爵位的人,其必然不会跳出来反对大王,那么在接下来的准备中放过了这些人,日后真正要改的时候,这些人又跳出来,不是徒增阻力么?”
上官大夫的话,熊槐听懂了。
熊槐只是下了个诏令要设立国公这个爵位,并没有通过一下道途径散播出要改制的态度,那么朝臣就会陷入猜测,到时候必然会有人内心里面是反对,但是对熊槐的这个决定误判并没有反对,这种人就相当于定时地雷,以后真要改的时候,就会爆出来。
上官大夫的意思,就是要熊槐要通过一些道途径把消息散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