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和守备营呢?”陈轸急匆匆的起身整理衣袍,嘴上仍追问着。
门口的羽林军甲士拱手回道:“巡防营守备营尽数去了北城堵缺口,没有多余人手,所以大王才要羽林军出城疏散。”
“荒唐!”陈轸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巡防营守备营五千多人,全部去堵口子,北城就那么大口子,这么多人,挤的下去么?”
“是因为丹水决堤了,所以巡防营…”
“丹水决堤自有西禁军去堵,郢都两营去堵做甚?荒谬,荒唐!今夜之事必有猫腻!依我看定然是那些不轨之臣”
穿戴好衣袍,陈轸拿过印绶,快步走出内室。门外亲信和那名甲士立刻迎上跟随:“大人去哪里?”
“去寻上柱国,”正当话间,空闪过一声掣电,“凶兆啊!”
“上柱国?不去寻大王么?”
甲士心生疑惑,追问道。
“大王深表有五千甲士护卫,若是乱,则你我担心便是多余,若是大乱,你我就三人,去了能有何用?当下郢都城中唯一有甲士可以调动的便只有上柱国!”
“上柱国哪有甲士调动?郢都城内仅有羽林军殿前司和两营。”对于郢都的防御制度,羽林军甲士也是清楚的,“何不去寻三闾大夫?”
作为上柱国的景缺,在宛城统兵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常握兵权。郢都城内有兵权的人,只有景翠、朱盛、以及暂代两营统领的景邵。
景翠朱盛都是跟着熊槐身侧,所以能够调动的,只有景邵…
陈轸没有停下步伐:“两营已经有了问题,他景邵难道一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