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虽然把电脑的漏洞给补了,但电脑的安全措施并不足够,不似服务器,记录攻击行为的工具也没有,单纯的一个系统日志而已。
那玩意儿,除了能告知用户在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以外,还有啥用?
只不过,那是对一般人而言。
这在裴清眼里,用处还是不小的。
只不过,若仅是凭此,他的工作量无需想象,肯定会十分庞杂,费心费力。
他皱起眉,难道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抓人的成本太大,自己这么干过去,好像有点划不来。
但来者的手段又太过高明,不似菜鸟,让人有些惊疑不定。
如果是只会在网上找几个套路工具的菜鸟,根本不应该摸得到自己这儿。
那人,就好像是个深得望闻问切之精髓的老中医,跑来自己面前,切切脉、望望人,然后本想对症下药,然后发现自己是个绝症患者……?
不不,应该是说本想动刀子,无奈于自己的龟壳太硬了,只得放弃。
裴清敲击着桌面,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为啥自己会被人进攻,又是什么人会干出这种事。
嘶!
他想到某种可能性,难道是青鸟附的校方人员?
莫非,是自己在上次黑入教务处系统的时候留下了马脚,让人给找上门了?
啧,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毕竟那次的他有些肆意,觉得没啥威胁,有可能会留下比较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