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的光环都无法阻挡,站在父亲旁边的周万超抗衡不过从脚底涌出的寒意,不自禁地远离两步,这种堪比闻风而退的惧怕连他自己都毫无意识。
周丰年一怔,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挪了挪,回头上望,见到下颚线条高高在上的裴清。
惊为天人在他这里不至于,但不得不说这个男生长得应该很有上世纪港星的味道。
周丰年眉头皱起,自家儿子怕这人怕成这样,这事到底该怎么解决?
能让对方做出让步是最好不过的,但是,肯吗?
其实周丰年这次在来之前,根本就没把裴清也给考虑进去,因为他要对付的是学校的领导层,虽然不太懂学校的规章制度,但他也知道打架是件不小的事情,而且自己儿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架了。
怎么解决?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在摆酒的宴席上解决的,他只是把这套流程稍稍提了个档次而已。
上一次,周万超在学校里把人给打了,对方家长不肯退让,周丰年在积极赔偿的同时,也在做另手准备。
他联系了省大代表,委婉地阐明原委,代表一个电话又打给了教育厅厅长,厅长又一个电话下去打给市教育局长,最后是局长亲自下场,为周家和青鸟附各级校领导及老师牵线搭桥,在杏林大酒店开了场豪华宴席。
没错,就是喜哥他爸开的那家有米其林评级的酒店,不然的话,裴清也不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了。
想来应该是从前没有和这周万超有什么交集,所以喜哥也不拿出来和班上人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