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室内。
花紫怡柔软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说……让我们慢·慢·来哦。”
白伦沉默不语,覆盖在眼睛和耳朵上的手盖得并不严实,所以他当然听得清楚。
他摇了摇头、本想卷腹起身,可花紫怡却轻轻将自己的头扶正,然后灵活地弯下柔软的腰肢,更将脑后素白如雪的长发解落。
“诶?”
白伦察觉到不妙,想要起身,却被花紫怡用一根颀长的手指堵住嘴唇、压了回去。
“白伦同学,你现在可是在冥想……冥想的男孩子,身体是不可以动弹的……当然,即使是衣物顺着地心引力滑落,也不可以去拉起来哦。”
还有这种说法?
白伦对此不能苟同。
哪有平躺的人,被地心引力一点点横着拽开衣服的啊……
于是他咬紧牙关,忍辱负重,将那黑色纱裙的蕾丝下摆一点点吞得更深……
白色的长发如柳丝般垂落,带着香媚的气味,钻入他的耳朵,仔细地搔刮着耳廓里每一寸皮肤。
仿佛滑动的风被山谷的缝隙没入,引导着大地跟河流晃动的方向。
“原来头发还能这么用……”
白伦只觉得耳中暖洋洋的一片。
头顶上,花紫怡用纤柔的指尖轻轻按压着他的头皮,仿佛梳子般抚过缕缕乱发。
更多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胸膛、手臂和腰腹上,缓缓地拨动着体表的肌肉跟毛发,并无半分瘙痒之意,只是觉得舒服。
……好几分钟的时间里,这位才第一次见面的年轻女人都没有越线,仿佛真心实意地在为白伦的身体按摩放松。
直到最后,她将白伦重新扶起的时候,在少年唇尖的幽幽一啄,这才暴露了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