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程嘉妮是现在的当红小花哎，怎么可能会给我道歉。”

穆戈端坐在梳妆台前，将耳畔的碎发随意捋到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要看她聪不聪明了。”

话音未落，楼道原本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笃笃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对不起，”程嘉妮的声音从楼道里传进屋内，那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隔了什么东西，“我的助理今天打扰到大家了，实在是非常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咳咳……”说到这里，程嘉妮突然咳嗽起来。

“实在是对不起，”助理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半点没了之前的嚣张，“嘉妮她病了，一直担心传染给剧组的其他演员，又怕耽误了剧组的进度，所以叫我来提前腾出一间化妆间……”

“都是怪我，因为嘉妮生病了，我一直很着急，情绪就不太好，嘉妮知道后已经告诫我了，实在是对不起！”

“这件事的主要责任还是在我，”程嘉妮的嗓音因为刚才的咳嗽而带着沙哑，听上去可怜极了，“都是因为我生病，给大家添麻烦了……咳咳咳……”

紧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

“嘉妮姐没事吧？”

“保重身体啊。”

“我们都能理解的，你助理其实也没做什么。”

“是啊是啊，保重身体，嘉妮姐你就是太拼了。”

“……”

即使隔着墙壁，唐秋秋也能想到外面的人是如何簇拥着程嘉妮的。

“我们不出去吗？”唐秋秋看看了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