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浅像是赶赴战场一样决绝,眼神灼灼地看着胡景歌。
胡景歌再无一丝笑意,也丝毫不像刚才那样随意的目光看叶言浅,因为他能感觉到叶言浅不是在开玩笑,她是在很认真地问他。
许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问这话时,不是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他,而像是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就像罪犯在法庭上最后一刻等待法官的宣判一样。
不过不管她是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他,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他忍辱负重,沉淀筹划多年只为了一个目标。
为了这个目标不要说爱情,就算连他的命都搭上去也在所不惜。
更别说,他不爱她。
“小浅,对不起,我们还是做兄妹比较合适。”
胡景歌刚说完,突然前院大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印着某府的大牌扁掉落在地上,由于声音过大,叶言浅还来不及分辨被胡景歌拒绝后是什么感受,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胡景歌和叶言浅纷纷看过去。
前院的大门外,厉廷谦犹如挺拔的扬树站得笔直,脸色却如同罗刹一般阴鸷肃冷,两手相互拍了拍,好像在拍掉手上的灰尘一样,大牌扁的旁边有半块砖头,某府的两个字上被砸凹进去。
明显,这牌扁是被厉大少用砖头砸下来。
叶言浅第一个想法是,刚才她和胡景歌的对话厉廷谦有没有听到?胡景歌看着厉廷谦的眼眸越发的渊深,分辨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周身散着与刚刚完全不同的肃杀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