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麦田文化，电梯里毛川一直在道歉。

“秦总，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

秦风摇摇头，“这又不怪你，那姓高的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附和道，“就是，什么玩意儿啊。”

“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他算哪盘菜啊？”

“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毛川叹气，“唉，谁让人家做的大呢。”

“店大就能欺客？照这么说，我们这些搞音乐的哪还有活路？”

几人其实都挺庆幸秦风拒绝了高小公。

因为秦风如果同意了，那这首歌绝对就和大家无缘了。

虽然秦风可能也会给几人一些补助，但是这么好的歌给别人唱，几人哪里会甘心？

这些天没日没夜的编曲排练，一次次的推翻重来，花了多少心血在里面？

还好秦风拒绝了。

“秦风，接下来怎么办？麦田文化在京城还是挺有影响力的。如果在圈子里发个话，没准我们这歌还真就没人帮我们发了。”

秦风是完全不在意，“没了张屠户，就得吃带毛的猪？我就不信没人给发。”

毛川心里是挺无奈的，他打心里是觉得，这歌短时间内可能很难面世了。

几人开车回去的路上，毛川提议道。

“秦风，要不我们这歌走线上发行吧，你觉得呢？”

秦风眼中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虽然现在是08年，智能手机不普及，音乐软件大多也只是播放器性质的，但这并不影响发行啊。

秦风甚至觉得，如果操作得当，线上发行远比线下发行好的多得多。

“毛川，你怎么想到的？”

毛川苦笑道，“之前参加音乐节的时候认识了不少搞网络音乐平台的，就想着试试看呗。”

毛川其实完全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对啊，川哥一说我也想起来，之前我们去参加liveshouse有不少搞这个，我还加了QQ呢。”

“可网络平台靠谱么？总感觉那些人都是骗子。”

因为现在专辑的发行都是CD形式的，电子形式现在还不流行。

秦风点点头，“没事，管他靠不靠谱呢，我们又不是为了卖唱片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