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你能一句话里说四个成语,我很欣慰。但他们是舍不得我吗,那是送瘟神呢。”
车中的王翀用竹棍敲着厢壁,悠悠的说道。
他重生到这個世界已经16年了,当荆湖路刑狱提举也已经整整三年了。
凭借着对那个走到哪死到哪儿的几百集小学生的记忆,王翀不能说毫无差错,也算是人到案破。
这三年里,荆州府有几个大户人家没被他带着牌票踢开大门锁拿人过?这笑面虎一边把银子揣进怀里,嘴上说着好说好说,背后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本以为这一生就会在荆州度过,没想到上个月,也不知道朝中哪位贵人想起了王翀来,一纸调令将他调到了京城。
“京城居,大不易,不好待啊。”王翀透过窗子,看着天边越聚越多的乌云轻声自语道。
“少爷,前面有个庄子,我们就去那投宿吧。”
王木指着不远处的一片庄子说道,得到王翀首肯后,王木一拉缰绳,马车就下了官道,没一会就走到了那座庄子面前。
庄子是个好庄子,一水的青砖大瓦,气派的很,门楣下方挂着一块黑底大匾,上面用金漆写着四个大字“青山别院”,只是匾两边挂着的两个灯笼有点不合时宜。
白灯笼,前后各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不出意外的话,这家应该是死人了。
“少爷,这庄子办丧事呢,不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