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成一圈,静静地听着严蕊的话:
“我从小便被卖到入云阁做了冬梅姐姐的侍女,她待我极好,我们俩情同姐妹,八年前,那个孙德富看上了我姐姐,想娶她回家,但我姐姐没答应,孙德富便一直纠缠于她。
雍庆七年四月十三,我姐姐在阁中被害,官府认定孙德富是凶手。他也招认了,因向姐姐求欢不成,失手杀了她。”
赵童儿听完,疑惑的问道:“那没问题啊,这孙德富自己都招了啊。”
严蕊抹掉眼角的泪花,一脸坚定的说道:“那日孙德富自杀的事,我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凶手,他又为何要自杀?而且为何要在死前喊冤?
姐姐离开已经八年,这八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这几日,我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当日姐姐死时的惨状,还望县主找出真凶,替我姐姐伸冤啊。”
说着,严蕊又要跪下去,赵童儿赶紧扶住她,转头对王翀说道:“小官儿,她说得很有道理,这案子就交给你了。”
“大理寺王大人断案如神,小女子早有耳闻,要是王大人能接此案,那是再好不过了。”
王翀现在头很大,眼睛眯的更细了,拿着竹棒一下一下的敲着地。
这严蕊深藏不露,这一俯身,呼之欲出啊。
她绕了半天,看似找的是县主,实际上目标是我,好深的胸~不是,心机啊!
他没有接严蕊的话茬,而是问道:“严姑娘,我想请问,你是怎么知道她是县主,而我又是王翀的。”
“县主面带黑纱,英姿飒爽,城中谁人不知,王大人年轻,英武非凡,手中总是拿着一根竹棍,小女子当日在楼上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已经记住了大人的英姿,今日一望便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严蕊这套彩虹屁说得赵童儿脸上开了花,王翀心里却哀叹连连,怎么什么破事都找上自己啊,不过眼见赵童儿已经帮他揽下了活,他便点了点头说道: